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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城舌战:《艾滋病是医学问题,不是社会问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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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丰:但是医学起作用吗?是DDI起作用,还是DDC起作用?就是连那个“艾之敌”不是也敌不过艾滋病吗?

陈慧:所以我倒要告诉对方。1987年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副院长就告诉我们,他们的研究人员已经分离出一种艾滋病毒,已经开展艾滋病病源和分子生物学研究,已经得出了研究的结果,而且是有效的。

蒋昌建:著名的中国艾滋病研究专家康来仪先生就说,刚才那个所谓研究结果到现在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掌声)

朱天飙:再说,如果艾滋病不是一个医学问题,对方认为艾滋病是社会问题又怎么证明呢?

季翔:我倒想请对方辩友回答我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今年世界艾滋病病日的口号是什么?

李耀华:今年的口号是“更要加强预防”,怎么预防呢?要用医学的方法去预防啊。

季翔:错了!今年的口号是“时不我待”,对方辩友连这个基本的问题都不知道,怪不得谈起艾滋病问题来还是不紧不慢的。(掌声、笑声)

蔡美龄:既然对方辩友说“时不我待”,那为什么还不赶快从医学问题上面去研究,赶快发明一种对人体有益的疫苗,赶快解决这个问题呢?

严嘉:医学已经搞了几十年,但是还没有搞出来,我们看到,社会系病日的口号是什么?

李耀华:今年的口号是“更要加强预防”,怎么预防呢?要用医学的方法去预防啊。

季翔:错了!今年的口号是“时不我待”,对方辩友连这个基本的问题都不知道,怪不得谈起艾滋病问题来还是不紧不慢的。(掌声、笑声)

蔡美龄:既然对方辩友说“时不我待”,那为什么还不赶快从医学问题上面去研究,赶快发明一种对人体有益的疫苗,赶快解决这个问题呢?

严嘉:医学已经搞了几十年,但是还没有搞出来,我们看到,社会系中,但不是说医学参与就是医学问题。我在报纸上看到奎因街发生了五次火灾都有医生参加,但是不是火灾都是医学问题呢?

蔡美龄:你说社会问题可以参与其中,但是社会问题就等于是医学问题嘛?

蒋昌建:对方终于退出了那一步,认为医学是没法解决的,只有靠社会系统工程,论证了我方的观点,谢谢!

朱天飙:现在是绝症就能证明以后就是绝症了吗?在历史上,黑死病、糖尿病、肺结核都曾是绝症,但在医学的发展下都一一迎刃而解了,对方怎么解释?

季翔:医学就真的解决了吗?东南亚现在不还在流行瘟疫吗?这还是个社会问题呀!

陈慧: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医学知识,没有足够的医疗设备呀!

严嘉:不是有了钱就能解决问题的!艾滋病这个绝症现在是个社会问题,解决以后就能够不是个社会问题吗?感冒是可以治疗的,大规模的感冒还是一个社会问题呀!

蔡美龄:那我倒要问对方同学,如果我们今天发明了一种可以控制艾滋病的疫苗,那会有什么社会问题,请你说明。

季翔:用一个如果的话,整个巴黎都可以装在一个瓶子里,如果人类不存在,艾滋病还有没有啊?(掌声)

李耀华:我们就是因为用了如果,所以人类才能够上月球,艾滋病就不能造成一个引起或者是治疗的方法吗?

姜丰:你们的前提都不存在,那我们的辩论还有什么意思!我想请问对方辩友,艾滋病已经由来已久,为什么单单到了20世纪80年代它才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呢?

朱天飙:艾滋病的病毒是在医院里被发现的,现在世界上有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者正在研究解决艾滋病的方法。

蒋昌建:我们从来没有否认过医学参与,请问,医学参与就一定等于医学问题吗?

朱天飙:请问,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者在研究,这只是简单的医学参与吗?

季翔:在医院里发现的就都是医学问题吗?在医院里捡到别人丢的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就成了医学问题喽?(掌声、笑声)

朱天飙:对方辩友认为,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者在研究艾滋病,只是在寻找钥匙啊。(掌声)

严嘉:我们不能仅仅让医学来参与!在非洲很多地方,艾滋病已经导在寻找钥匙啊。(掌声)

严嘉:我们不能仅仅让医学来参与!在非洲很多地方,艾滋病已经导们一夫多妻制的制度吗?

严嘉: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吗?

陈慧:不合理就不等于是社会问题了吗?

蒋昌建:染上艾滋病的约翰逊可谓是“二千宠爱于一身”,对方认为医药是万能的,请问,你们有什么解药把其它的一千九百九十九个去掉?

李耀华:光用社会的方法也不能解决,彻底解决的方法是从医学来,不是从社会!

姜丰:单靠医学能解决艾滋病吗?

陈慧:光靠社会能解决吗?

严嘉:社会的问题当然要由社会来解决!

朱天飙:我们已经说过,艾滋病从医学来说可能是绝症,但以前很多绝症不是通过医学的角度解决了吗?

蒋昌建:一个老太婆被车撞倒了,请问,这是救人的问题呢还是撞人的问题?

陈慧:那不是病啊....笑声)

季翔:但是她不也要去医院吗?那就是医学问题了吗?不,它是个交通事故!(笑声)

朱天飙:可是有成百上千的医务工作人员在帮助这个老太太吗?艾滋病的研究是需要成百上千的工作人员、医务人员呀。

严嘉:一个人得了病是社会问题,千百万人得了艾滋病,难道还不成为社会问题吗?

朱天飙:千百万人还曾得过感冒,千百万人还曾得过心脏病,难道心脏病是社会问题吗?

姜丰:一个人打喷嚏不是社会问题,但如果我们全场的人同时打喷嚏,还不是社会问题吗?(掌声)

朱天飙:对方还是没听清楚我说的!如果成百上千的人得了心脏病,心脏病也成了社会问题了吗?

蒋昌建: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治疗一个艾滋病患者需要多少钱?

朱天飙:我可以告诉你,任何医疗研究,任何医疗设施都需要经费,这不正好证明艾滋病的研究是从医学上面下手——

主席:对不起,时间到。

季翔:我来告诉你,治疗现有艾滋病患者需要的钱相当于澳大利亚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这是医学界能够担负得起的吗?

严嘉:世界上已有1400万艾滋病毒携带者,相当于澳大利亚全国的人口,这个问题难道不是严重的社会问题吗?

姜丰:艾滋病已经使人人自危,难道对方辩友非要等到有一天,我们理发要自带剃刀、接吻要带上口罩,你们才承认艾滋病是社会问题吗?

蒋昌建:对方认为传染不是社会问题——(掌声)

主席:对不起,时间到,非常精彩的自由辩论!经过了这个刀来剑往、字字珠玑的自由辩论之后,我们的节目到这里暂时告一个段落,广告过后再见。字字珠玑的自由辩论之后,我们的节目到这里暂时告一个段落,广告过后再见。

蒋昌建:谢谢各位!今天辩场上可谓是问题来问题去,对方的医学问题没有论证出,自己的问题倒出了不少。我一一列给大家听。

第一是逻辑问题。把医学参与的活动就说成是医学问题,把社会应当承担的责任推到医学的身上去;第二是理论上的问题。他们缺乏有效的判断标准。理论上不清,概念上的混乱,说艾滋病是一个影响,我想请问:艾滋病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如果是坏的影响的话,难道还不是个社会问题吗?第三是对方犯的是事实上的问题。对方习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始终没有解决为什么化来化去从5个患者化成了250万个?第四个是价值判断的问题。对方视艾滋病对人类社会的总体威胁而不见,认为医学所谓治标而不治本的方法不能给社会的文明带来巨大的威胁,我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展望我们将来的未来世纪的。今天离世界“艾滋病日”只有126天,它的口号就是“时不我待,行动起来”。这难道是社会对医学界的一个独门偈语吗?我方已经从逻辑、理论、事实的层面说明了艾滋病从社会中产生,在社会中蔓延,必须协调社会总体力量才能加以解决,我进一步论证我方的基本观点。第一,艾滋病不是一般的疾病,它大大地超过了医学的范围,属于社会问题,艾滋病的产生到艾滋病的蔓延,无一不是同病态的社会行为,享乐主义的道德规范与腐败的管理体制息息相关,我们很欣赏对方想用显微镜来分析社会制度,用试管来培养道德规范的愿望,但幻想归幻想,事实归事实,再好的针筒也戳不出一个社会改良的方案,再好的药片也除不去社会机体上的病变,我们说,只有靠社会系统工程,统筹规划,共管齐抓,艾滋病才能得以有效地控制。第二,艾滋病的产生、发展涉及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其引发出来的社会问题可谓是层出不穷,社会有其不可推卸的责任。再愚蠢的法官也不会把奎因街的失火归结为消防队。让医学来“一肩担尽古今愁”的话,必然导致艾滋病是“不尽黄河滚滚流”!我们不是一个心安理得的看客,也有可能成为剧中的角色。当艾滋病患者被社会抛弃在街头的时候,他们孤身只影,孤独、贫困、歧视,把他们一个个逼上人生绝路的时候,人权危机、信仰危机、信任危机、财政危机,难道不是靠社会的整体力量去帮助解决吗?光靠医学必然是孤掌难鸣,鞭长莫及!第三,当艾滋病给人类造成巨大威胁的时候,向人类社会的发展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20世纪80年代,我们在物质昌荣的时候,人类的精神家园究竟是如何呢?我们说,我们对这个要有一个价值判断。我们说,应该以人的全面发展为依归,来修复已经饱经沧桑的精神家园,使我们的生命搏击出生活的健康、理性和美丽,这才能安慰成千上万长眠于地底下艾滋病患者屈死的灵魂,才能启示将衍继人类文明火种的子孙后代!对方辩友!“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只要我们相信艾滋病是社会问题,不是医学问题的话,艾滋病这个“世界恶魔”终究是能够被降服的!有道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谢谢各位!(热烈的掌声)有道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谢谢各位!(热烈的掌声)

朱天飙:各位好!听了对方第四位同学的慷慨陈词,我不仅百感交集,不过在我的脑海里,总有四个字不能剔去,那就是:治病救人。一个人得了病、怎么办?要从医学的角度去研究这个疾病,要从医学的角度去治疗这个疾病,也要从医学的角度去总结经验加以防范,心脏病是这样,流行性感冒是这样,艾滋病也是这样。对方同学否认艾滋病是医学问题,那么我们只能从医学——一个人现在这么多人都得了艾滋病,对方同学一直没有回答,这么多人都得了艾滋病,那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再要他们用社会的方法去解决吗?他们已经得了艾滋病,让作们等死吗?我方认为艾滋病是一个医学问题而不是社会问题。只有作为医学问题去理解才符合人之常性,只有作为医学问题去研究才能得到根治。首先,艾滋病的“病”字就告诉我们,它本身可以通过医疗手段去解决,那么,无病哪有医?何况艾滋病的病毒也是从医院里发现的。现在,在世界各地,只有成百上千的医务人员为艾滋病的治疗和研究..第二,艾滋病作为一个社会问题,需用社会的手段去解决是不可能的,我方二辩已经提出来,各国、各社会人民的文化、信仰、道德、宗教都有所不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用社会的手段去防止艾滋病,经常要改变人们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生活方式,这谈何容易呢?就是你能做到一些,也只是事倍功半。对方同学的错误在哪里?第一,对方同学极大地夸大艾滋病的可怕,其实,从导致人的死亡人数上讲,艾滋病导致人的死亡人数远远低于心脏病、流行性感冒导致人的死亡人数。就是从绝症这个意义上讲,在世界、在历史上,艾滋病也从来没有像糖尿病、黑死病、肺结核那样延长时间,那么这些疾病都在世界上被一一迎刃而解,艾滋病为什么就不能呢?对方同学想通过传播途径来证明艾滋病是社会问题,但任何传染病,它的传播途径都是不同的,而且都是各异的。同是肝炎,甲型和乙型的传播途径就不同,艾滋病的传播途径也是多方面的,吸毒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如果我们把艾滋病作为医学问题,从根本把它解决。它的传播途径再广,又有什么可怕呢?第三,对方同学也想通过艾滋病对社会产生的负面影响来证明艾滋病是社会问题,让我们想想,最根本的问题是什么?就是艾滋病是一个绝症,那么,如果我们把艾滋病作为一个医学问题去解决,它给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不也就都解决了吗?所以,我方认为,历史的经验证明,艾滋病同历史上的其它绝症一样,它也能够通过医学科学技术的发展被解决。谢谢。(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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